我在2022年1月2日發佈《黄炎培与毛泽东“窑洞对”》的文章,但結果文章在互聯網被人刪除了。我現在找回原文,並加插《寒梅视角》的視頻,重新發放!
習近平在2022年新年賀詞中,提及黄炎培与毛泽东“窑洞对”。當中我們可以看到毛澤東的政治理念和改革自信。也是再一次肯定毛澤東的貢獻!
撒旦集團反共大外宣造假新聞就好似寫小說一樣,嘩眾取寵,天方夜譚,胡說八道。仍然觀看這些媒體的華人,真的無可救藥!
220219-2【共产党变了吗?】【从毛泽东的窑洞对,到八孩妈“小花梅”事件】【寒梅视角】
【头条】黄炎培与毛泽东“窑洞对”
1945年7月1日,延安机场。
毛泽东、朱德、周恩来等中共领导人在停机坪等候,迎接黄炎培与章伯钧、左舜生、褚辅成、傅斯年等国民参政员的来访。
当年届六旬的黄炎培先生走下飞机时,毛泽东兴奋地迎了上去。比毛泽东年长15岁的黄炎培,他出生于穷秀才家庭,因从事反清活动曾被判处死刑,侥幸脱身后,亡命日本。后投身辛亥革命,任同盟会上海负责人。民国之后拒不做官,曾受国民党政府通缉。抗日战争胜利前,黄炎培联合褚辅成、王云五、傅斯年、章伯钧等,求见蒋介石,并致电毛泽东,力促恢复国共谈判。同时,向毛泽东提出了希望参观延安的要求。三周后延安复电,邀请诸君访问延安。
毛泽东紧紧握住黄炎培先生的双手:“欢迎!欢迎!”毛泽东的声音充满激情,“诸公来到延安可以自由参观。”黄炎培在致答辞中说:“我们来延安的目的,一是为促成全国团结向上而努力,二是想来延安看看。”
黄炎培先生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毛泽东,真是闻名不如见面。出发前,国民党政府宣传说,中共领导人尽是粗犷傲慢、飞扬跋扈之辈,见面后,毛泽东等人留给他的第一印象是:厚重朴实,沉静中带些文雅。
第二天下午,黄炎培一行人,应约到杨家岭拜访毛泽东。一走进会客厅,黄炎培先生惊讶地发现,客厅的墙上居然挂着沈叔羊(沈钧儒之子)的画作,上面题有他写的《茅台诗》。
这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。那时,报上称红军长征途经贵州时在茅台池洗脚。黄炎培听说后赋诗一首,名为《茅台诗》:
喧传有客过茅台,
酿酒池中洗脚来,
是真是假且不管,
天寒且饮两三杯。
当然这次来延安,黄炎培先生绝非是来饮茅台酒的,他细细观察着陕北的这座山城。
他看到:延安没有一寸荒地,延安没有一人闲荡。
他看到:延安有大学,包括医科大学、自然科学院、文学院。延安有医院,还有医疗队巡回各乡为老百姓看病。
他还看到:延安街头挂有意见箱,每个延安人都可以投书,上书建议直达毛泽东。
通过这些细枝末节,黄炎培看到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延安,这和他在重庆的所见所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这里政治民主,富有生机,社会井然有序,民众安居乐业。
他预见到,一旦国共双方交战,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中国共产党。然而他历经三朝,久涉沧海,深知“打江山易,坐江山难”的道理。他既为中共领导下的好局面、好风气感到欣喜,又有着几分忧虑。
7月4日下午,毛泽东又邀请黄炎培到家里做客,问他来延安几天有何感想。
“润之先生,”黄炎培说:“我生60多年,耳闻的不说,所亲眼见到的真可谓‘其兴也勃’,‘其亡也忽’,一人,一家,一团体,一地方,乃至一国,不少都没有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支配力。”
说到这里,黄炎培停顿了一下,发现毛泽东神情专注,认真地听,并不插话。毛泽东平易近人、谦虚谨慎的态度让他感动,便把心中的话一股脑地说了出来:“大凡初时聚精会神,没有一事不用心,没有一人不卖力,也许那时艰难困苦,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。”
这不是延安此时的真实写照吗?那么,如果胜利了呢?如果有朝一日取得全国政权了呢?毛泽东急于听到下文。
黄炎培继续阐述他的观点:“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,神情也渐渐放下了。有的因为历史长久,自然地惰性发作,由少数演为多数,到风气养成,虽有大力,无法扭转,并且无法弥补。也有因为区域一步步地扩大了,它的扩大,有的出于自然发展,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,强求发展,到干部人才渐渐竭蹶,艰于应付的时候,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,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。一部历史,‘政怠宦成’的也有,‘人亡政息’的也有,‘求荣取辱’的也有。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率。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,我略略的了解了,有否希望找出一条新路跳出这条周期率的支配?”
黄炎培这番话,是他观察了几十年,思考了几十年,读万卷书、行万里路之后得来的。他期待着毛泽东的回答。
毛泽东答道:“任之先生(黄炎培字任之),我们已经找到新路,我们能跳出这周期率。这条新路就是民主。只有让人民起来监督政府,政府才不敢松懈。只有人人起来负责,才不会人亡政息。”
毛泽东的一席话,使黄炎培精神为之一振,对共产党更加充满信心。
毛泽东对黄炎培掷地有声的回答,来源于共产党人对中国革命道路孜孜探索的自信。黄炎培与毛泽东这段著名的对话,被人们誉为“窑洞对”。
直到登上回重庆的飞机,黄炎培仍在反复思考毛泽东的那番话。透过舷窗,机场上毛泽东等欢送的人群变得越来越小,延安城变得越来越小,而延安群山沟壑中的窑洞,却深深定格在他的脑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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